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☆、惡人終伏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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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也許她有什麽不得已的苦衷。”白語茹柔聲安慰蘇飛說。

“我想去寧城散散心。”蘇飛突然轉移話題,擺明了是不想再說這個。

白語茹奇怪:“你不用上學了?”

“三個月前我已經得到了寧京大學的保送書。”蘇飛語氣中有些諷意。

白語茹默然,這麽說,之前蘇飛之所以還會一直去上學也只是為了陪李潤罷了。

“表哥若能來看我,那當然是再好不過的了。”白語茹振作起精神來,歡快地說。

蘇飛笑笑:“我過幾天就去找你。”

說著又遺憾:“我都有些後悔這麽早就把你嫁出去了,不然也不至於今天才能把這件事說出來,憋死我了!我們家那兩個老的,你也是知道的,其實一直對於李潤都有些微詞,要是告訴他們,只怕他們幸災樂禍更多些,到時候一頓冷嘲熱諷,非活活氣死我不可!”

聽著這故意做出來的輕松,白語茹有些難過,但她還是陪著他笑說:“我要沒嫁出來,你來寧城散心,看有誰管你。”

“帶上你一起不就行了。”蘇飛無所謂道。

兄妹又說了些別的,掛了電話之後白語茹才想起來,現在自己這副樣子好像不大見得人,到時候蘇飛見了再誤會羅寧些什麽,那就糟糕了!

就算不誤會羅寧什麽,也要怪他保護不力,到時候就該是一頓好打!

一會兒又想起來,蘇飛說要過幾天才來,那時候應該也好些了吧?

白語茹不放心的對著鏡子照,許是吳大叔買的藥好,又得羅寧天天塗藥按揉,過了這麽兩天,腫已經全部消掉了,淤青也散開了不少,再塗兩天也許就看不出什麽了。

想到這裏,白語茹又臉紅地捂起了腮,這兩天,塗藥固然一絲不茍,順帶的她跟羅寧幾乎將所有夫妻能做的都做了,只除了最後一步罷了。羅寧說要等她長大,說什麽醫學上說,女性十八歲之後才能算身體發育完全,然後才好受孕,不傷害身體。

這些道理她都能聽進去,因此越發感佩他的用心,畢竟,這一切都是為了她的身體著想。

這麽捂著腮良久,白語茹突然聽到有人敲門。

經過上次的事,白語茹再不會那麽莽撞了,她隔著門問:“是誰?”

“米斯一絲羅,是我。”

赫然卻是沈曉東的聲音。

雖說上次的事羅曉東的嫌疑已經被摘出去不少了,但白語茹心中對這個人隱隱還是有層警惕,便不肯開門,只在門裏說:“你找羅寧嗎?他不在家,去參加游行了。”

“就是因為游行的事。”沈曉東沈沈地說:“教會雇傭了流氓地痞妨礙我們的游行,羅寧被打傷了。”

白語茹心中一擱楞,忙追問:“傷到哪裏了?傷重不重?送醫院了沒有?”

門卻還是始終沒打開。

沈曉東陰沈地盯著門說:“被一棍砸中了頭,現在昏迷不醒,已經被我們送到了仁愛醫院,許瑩正在照顧他。”

都昏迷不醒了?

白語茹瞬間有些慌神,立刻她又強迫自己冷靜下來,回說:“羅寧不在,不方便請你進來,麻煩你在門外等一下,我去給羅寧收拾一些住院用的東西,馬上就來。”

說完她看了一眼電話,猶豫了一下,最終舉起,然後又去收拾東西。

她不知道這是真是假,但萬一是真的呢?

略微延宕了片刻,白語茹終是再無可推脫,跑去開了門。

沈曉東陰陰沈沈地看她:“米斯一絲羅好大的戒心!”

“沈先生也知道,我是古式婦人。”白語茹虛應,又對沈曉東說:“我們這就去醫院吧。”

“好。”沈曉東慢慢地說:“不過在那之前我們還有時間做件事。”

說完這句話,他突然出手捂住了她的嘴,然後將她帶進了懷裏,用一只手死死的禁錮住,另一只手則飛快地關上了院門。

一切都跟那天發生的一模一樣!

白語茹的心瞬間沈到底,倒不是為自己,而是為羅寧——誰知道羅寧挨的這一棍是有意還是無意?

沈曉東這一而再的舉動,證明了這一切其實並不是臨時起意。先是以規劃游行的借口不去上課,其實卻是來這裏侵犯於她,未遂則有許瑩為證,他沒有作案時間,同時卻又為下一次的行動準備好了方案,這分明是一環扣一環,早有預謀。

因此,很可能,砸羅寧的人其實不是教會雇來的地痞流氓,而是他們特地雇來的兇手!

當然,也可能羅寧其實並沒有受傷,只是被別的什麽人絆在了別處,比如許瑩。

——若說這件事裏從頭到尾都沒有她的影子的話,說什麽她也不信,否則那天又怎麽會故意跟羅寧說起那個,為沈曉東開脫?

當然,無論多擔心羅寧,現在最重要的還是保全自己。

她有些驚訝的是,這次沈曉東為何沒有再掩面而來,到底是怕自己敲不開門所以才鋌而走險,還是他有什麽別的把握?

要知道,就算得逞了,她也知道了他是誰,他還能得著好去?

心裏這麽疑惑著,白語茹本身卻警惕地留意著自己現在到了哪兒,準備隨時抓住件什麽東西,抽沈曉東一悶棍。

只是,有了上一次的前車之鑒,沈曉東這次格外留意了下院子裏有沒有什麽能被她夠到的兇器,他掃視了一圈之後,輕松地踢走白語茹裝作無意一般靠墻放著的掃帚和花鋤,這才滿意地挾著白語茹往屋裏走,另一只手更是迫不及待地揉捏起白語茹的胸脯來。

白語茹心中失望,又羞憤,拼命掙紮。沈曉東吹著口哨調笑說:“掙紮吧,掙紮吧,爺愛的就是這個調調,一會兒你不掙紮了,爺倒要遺憾了呢。爺這一件好器,不知道多少貞潔烈女沾了都變成了淫|娃蕩|婦,尤其是你這種未經人事的雛,一經爺的開拓,怕不豁然開朗、食髓知味!”

聽了這話白語茹深深覺得可笑,又想,難道這就是他的依仗,所以才敢公然現身?

果然,沈曉東接著又說:“當然,現在說了你是不信的,等一會兒你嘗著甜頭了,自然知道爺這話所言非虛。”

又說:“你也放心,爺知道你是個雛,會格外憐惜你的。而且,你跟別的女人還不一樣,那些姨太太,窮女娃子,爺玩了就玩了,不會放在心上,你可是個真正的大小姐。”

說到這裏他笑:“真不知道羅寧有什麽毛病,放你這麽個嬌妻在家裏不好好享受,白便宜了我。”

這會兒他們已經到了書房,沈曉東將白語茹壓倒在床上,色瞇瞇地視|奸了一番,白語茹被捂著嘴,說不出話來,只能用憤怒的眼神瞪他。

沈曉東親了親她的眼皮:“爺知道,你們這種古式女子講究的就是從一而終,你也不要覺得羞憤欲死,爺不白要你的身子,也不嫌棄你嫁過羅寧,等爺征服了你的身心之後自然會上門提親的。”

說著他扯開了白語茹的衣領,對著她的脖子吻了下去。

頭只降到一半的位置,他的眼神凝註了,白語茹鎖骨上青紫的一塊明顯不是普通的淤痕。

他不可置信地松開白語茹的嘴,拿手去碰,暴躁而又不虞的質問她:“這才幾天,羅寧他就把你給做了?”

白語茹真傻才會去回答這樣的問題。

趁著沈曉東楞神,她迅速的奪出自己的手抽出了藏在枕頭下的刀。

沈曉東不意,穩穩的被刀架住了脖子。

他的視線卻還停在白語茹胸前的吻痕上,眼神陰冷又狠毒:“本來想玩完了再娶個大小姐的,現在看來不過是個爛貨,那麽就沒有什麽留著的必要了。”

說著他又似笑非笑地看向白語茹:“當然,現在刀在你手裏,不過你倒是殺啊?”

白語茹吞了吞口水,現在刀在她手裏沒錯,主動權也在她手裏沒錯,可是殺人……她連只雞都沒殺過,又怎麽敢殺人,原先也只想逼住他,讓他害怕罷了。

不過,白語茹深知,氣勢這東西,她弱一分,他便漲一分的,當下也不肯移開,堅定不移地把刀往上摁了摁,在沈曉東的脖子上摁出道口子來。

見了血,沈曉東的眼神越發瘋狂,他叫囂:“你殺啊,倒是殺啊!你要不殺,那就輪到我殺了,奸|屍什麽的,我倒還沒嘗試過,今天也嘗試一下……”

白語茹終究還是害怕了,她忍不住閉上了眼睛,與此同時,沈曉東的手飛快的一轉一擰,那把刀就到了他的手上。只是,再未等他有所動作,噗的一聲槍響,刀隨即就跌落在地上,隨後他才吃痛地尖叫出聲,再然後他的左手才下意識地捂住了右邊肩膀。

窗外,小個子警察埋怨大個子警察:“羅太太離他那麽近,你就不怕誤傷?”

大個子警察冷峭的回答:“你要相信我的槍法。”

作者有話要說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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